瓦塞尔:法拉利必须理解红牛的“强大的DRS效应“

法拉利领队弗雷德里克·瓦塞尔表示,他的车队必须搞清楚红牛是如何使其DRS发挥巨大效应的。

Filip Cleeren Adam Cooper
Upd:
Max Verstappen, Red Bull Racing RB19

Photo by: Red Bull Content Pool

本赛季,红牛充分展示了其DRS在超车方面起到的巨大辅助作用。在沙特阿拉伯的比赛中,马克斯·维斯塔潘势如破竹,从第15名一路超越至第2名。

此外,荷兰人在澳大利亚大奖赛上凭借DRS超越刘易斯·汉密尔顿的表现也令人叹为观止,当时他的速度比梅赛德斯车手快了20公里/小时不止。

与此同时,他的队友塞尔吉奥·佩雷兹在以靠后位置发车后也依靠频繁使用DRS而获益,并在阿尔伯特公园创下了341公里/小时的最高时速纪录。

对此瓦塞尔表示,他的车队必须搞清楚红牛在启用DRS后,是如何通过其尾翼设计来大幅减少阻力的。

“他们拥有非常强大的DRS效应,比其他任何车队都强大。我们必须了解他们是如何做到这点,”瓦塞尔表示。他们正在做一些与众不同的事情,而且肯定是越来越好的事。”

但当被问及对于和红牛的最高速度差距有多惊讶时,瓦塞尔表示,鉴于法拉利已经设法追回了部分差距,米尔顿·凯恩斯团队的优势实际上比2022年更大。

“我认为我们的差距可能比去年更大,”法国人表示,“我认为我们弥补了部分差距。去年的情况可能更加明显。但我们在这方面还需要改进。”

“问题在于我们更希望能多弥补一些,但差距比去年更大。现在可以肯定的是,我们在这方面还有改进的空间。我们正在全力研究。”

Max Verstappen, Red Bull Racing RB19

Max Verstappen, Red Bull Racing RB19

Photo by: Glenn Dunbar / Motorsport Images

在排位赛测速中,卡洛斯·塞恩斯和查尔斯·莱克勒克都处于中游位置。但不排除这一结果一定程度受到了下压力水平选择的影响。

除了杆位获得者维斯塔潘以328.8公里/小时的速度领先于佩雷兹的326.7公里/小时外,威廉姆斯的低阻力设计使得亚历山大·阿尔本和洛根·萨金特分别排在第三和第四,仅落后3公里/小时。

处于垫底位置的阿尔法·罗密欧的周冠宇和瓦尔特利·博塔斯的最高时速为319公里/小时,比红牛队慢了近10公里/小时。

红牛的最高速度优势预计将在即将到来的阿塞拜疆大奖赛中占据有利位置,该赛道以拥有2公里的长直道而闻名。

翻译/小飞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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